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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恐怕今天两个人嘴里都没有任何的实话，就这么互相试探。

    “万亮，去，亲自找人跟着樊总回去一趟，务必看牢。”

    樊荣就这么在现场听着祖婆两个人，说话根本不避着他，眉头一挑，带着笑意的趣味愈浓。

    这下，樊荣想干什么都不允许了，很快就来到他的家里。

    他哪有什么纸条的联系方式，只不过是随口胡诌的。

    “樊总？东西呢？”万亮一直见他磨磨蹭蹭的，直接上前催促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的樊荣已经没有任何笑意，坐在沙发上就这么仰视对上万亮的视线。

    火花溅射，阴狠地目光，与万亮对峙。

    连万亮这个，从前在刀口上舔生活的人，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雨，其实也不由得，产生的一种后退的恐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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