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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因为二牛的死，这些难民还是不肯放过他们，追上了山去。

    “上了山？”

    一名青衣老者带着数名弟子站在峨眉山山脚下，看着难民追上山去，拧眉道：“这两人绝不是峨眉派的人，此时上山，莫非真是两只妖精？”

    劫缘道长有些疑惑，他明明感觉不到白素贞身上的妖气，怎么会是妖精？不过白素贞旁边那少年，劫缘道长之前一直没注意，莫非是一只妖精？

    劫缘道长嘴角带起一抹笑意：如果是这样，那事情就更好办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林晨和聂小倩先一步到了清风洞，白素贞正在疗伤，腰间的伤口在白光流转下，快速愈合，但是神情迷茫，心中恐怕还是不好受。

    “林晨，你是人类吗？”白素贞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骂我呢？你不会真以为是我说的你是女人吧？”林晨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你说的，那你一定会把我和小燕子是妖精的事，一并告诉他们。”白素贞道。

    林晨上下打量白素贞一眼：“看上去你这一千多年没活到狗身上去啊，那干嘛只挨打不还手？你救了那些难民，那些难民还这样对你，换了我，就算不杀他们，也让他们知道老子是个暴脾气。”

    “暴脾气。”白素贞笑了出来，可是马上笑容就淹没了。

    “我曾经有一个和你一样暴脾气的姐妹，她是青城山中一只修行五百年的鲤鱼精，那一年蜀中大旱，江湖干涸，死了很多百姓，她于心不忍，便将自己洞府的水，带到人间，去布施给百姓。

    那些百姓很感激她，可是她几乎用光了自己洞府的水，还是无法满足百姓的需求，终于有百姓跟着她，找到了她的洞府，发现了她居住的地下河道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聂小倩问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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